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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难中挣扎的巨匠们

发布时间:2010-11-12阅读次数:
——后印象派三位大师的印象

   

十九世纪中叶的欧洲,诞生了一大批杰出的艺术大师,他们虽然才华横溢,却不被主流社会所认同,过着穷困潦倒的拮据生活,虽然身后哀荣无限,盛名远扬,但是生前的际遇却让人扼腕叹息。在古典主义和浪漫主义走向绝境的年代,关注民生现实的天才们似乎和清贫、疾病飙上了劲,很多人到死也没有摆脱困厄的命运,凡高如此,塞尚如此,高更如此,还有一大串在艺术史上辉煌夺目的名单,米勒、莫奈、雷诺阿、马奈、库尔贝等等。

忧郁的心啊,是什么刺得你双脚流血地奔跑?

那是一个怎样的天崩地坼?英国工业革命、法国资产阶级革命,史诗般地揭开了人类文明新的篇章,但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天才们似乎被上帝遗忘在某个的角落,财富、爱情、鲜花和掌声永远都是擦肩而过,大师们马不停蹄地追赶却从来不曾实实在在地攥住过。

1890年7月27日,在巴黎北郊的奥维尔小镇,金黄的麦田里传来一声沉闷的枪响,被耳疾和爱情折磨得温森特·凡高,无望而无助地结束了自己37岁的生命。远处是起伏的山峦,肃穆的教堂,身边是心爱的画架,可怜的凡高生前只卖掉过一幅画。

同样郁闷的还有凡高的朋友,从香榭里大街和红磨房沙龙出走的保罗·高更,绝对是巴黎画家中不可多得文采飞扬的全才。你看他随手写下那些性灵而真实的文字,充满着原始的、夸张的色彩和情调。在与世隔绝的塔西提岛,高更奢侈地享受着毛利人古朴的民风,健壮而豪放的女人躯体,蜿蜒的沙滩、平缓的海浪、满眼墨绿的热带丛林,高更孜孜不倦创作的同时,积极而又勤奋地与无数的土著佳丽编织着绯闻与艳情,但这些丝毫没有消解高更淤积胸中沉重的声音: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到哪里去?

1901年,在塔西提附近。一夜疾雨后的多米尼克岛,树影婆娑,月光如水,垂死的高更用沙哑的喉咙发出“新的一天,光芒万丈地升起”,卒时31岁。

与凡高和高更相比,印象派另一个巨匠保罗·塞尚也有着自己的辛酸。就象今天中国大批热爱艺术的青年一样漂流北京蛰居一隅,1858年,19岁的外省青年塞尚到欧洲的艺术中心巴黎寻梦,告别了家乡的葡萄架和橄榄树后,在巴黎破旧的屋檐下,塞尚和文学青年左拉和波德莱尔走到了一起,三位未来的大师泡在最低档的酒吧里,争相描述着自我设计的似锦前程。然而在随后的二十年里,塞尚受够了官方沙龙和艺术同行的批评与嘲讽,既便是回到普罗旺斯行将入土的前三年,巴黎美术界对塞尚的毁谤与攻击仍然无休无止。伤心、郁闷、孤独和痴呆伴着塞尚燃过67岁的风烛,时值1906年。

整整一百年过去了,后印象派三位巨匠用短暂而悲惨的生命为世界艺术史写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但是常常让我不解的是,为什么很多才华横溢的艺术大师生前不能得到应有的尊重,在他们试图进入主流社会时却横遭排挤、打压、奚落和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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